劍法的破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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劍法的破綻
最近六道骸的確跟刺客小姐的關系突飛猛進。
他們意外找到共同愛好——給庫洛姆換裝。
絲襪顏色不同是因為每次搭配的衣服不同，沢田綱吉這種目前還單身的直男，根本沒抓住問題重點，他只聽庫洛姆吐槽絲襪，沒註意到這些絲襪是用來搭配不同風格款式的套裝。
六道骸覺得自己難得找到同好，沒辦法，彭格列之中直男過多，就算庫洛姆打扮再漂亮，他們就跟群體眼瞎一樣，從沒稱讚過一次。
更甚至另一個世界做為他徒弟的那個李夢，也是個審美堪憂，讓人一言難盡的傳統直女。比起來這個世界的李夢就正常多了，最起碼美感在線。
不過一想到會有這種差別，多數是因為她更擅長利用女性身份做武器來達成目的，又或者是因為她性向為女所以對女孩子的衣著打扮更在意，六道骸就五味雜陳。
這有點類似於家長的覆雜心理，孩子被寵壞會覺得她好吃懶做，但孩子太能幹又覺得她肯定是在外面無依無靠只能自己動手。
就是有了對比，他才更清楚塑造差異的是這個世界李夢的不幸遭遇。如果當年有人及時營救出她，她本該跟另一個世界的她一樣快樂開心，狼心狗肺，而不是用上所有自身條件作為武器，只為在裏世界能活下去。
可惜的是這個世界的李夢完全不知道他的奇怪家長心理，畢竟他們在此之前素不相識。六道骸又說了一番那麽引人誤解的話，她很難對彭格列的霧守留有什麽好印象。
她反倒對庫洛姆的好感度急速猛增。每天軟妹子打扮的漂漂亮亮來看你，哪怕是再鐵石心腸的人，都不免誤會對方是不是對自己有好感，更何況女王大人本來心思就不怎麽純正。
山本武就是在這時候突然出現，他直接就過來了，跟被六道骸附身的庫洛姆打了聲招呼就去跟李夢攀談，這就算他完成阿綱交代的通知骸一下，真的很會鉆空子。
“你傷好之後可以跟我打一場嗎？不用死氣火焰，單純用劍。”
沒浪費時間寒暄，雨守大人上來就直奔主題。
李夢皺眉看向黑色短發的男子，說實話，山本武的外型跟氣質是她最為抵觸的那一款，換句通俗點的話，就是男人味兒太足，更別提此人還給她帶來非常危險的直覺預警。大約這就是真正的職業劍士，哪怕隱藏著自己的氣息，收斂低調，對於行內人來說還是充滿危險。
“彭格列準備歸還我武器？”
真是自大，這是覺得我跑不了嗎？
李夢目光深邃，如果是這樣，只要給她機會，她就一定能跑得了！
山本武撓撓頭，似乎才意識到這個問題。他想了一下，迅速回答：
“這樣好了，如果你能全力跟我一戰，我就說服阿綱放你離開。我們已經做過調查，這次的事應該只是個誤會，只要你下次不要再誤解阿綱就好。”
其實來之前，幾人就討論過有關李夢的處置問題。總是扣著人什麽都審問不出來也不是個辦法，根據阿綱的直覺這背後的事需要好好調查。比起嚴密監視，表面放松一下才更有可能抓住線頭，順藤摸瓜查出更多內情。
這點本來六道骸早就該想到，本不應由別人提醒，但是，骸恐怕已經頭腦發熱，就想著把人扣住方便自己行動。作為朋友一場，總不能看著他以施展美人計的名義自己掉入美人計。
如此好的條件李夢當即同意，她甚至希望現在就與對方比試。山本武表示肯定要等她身體恢覆，雙方在公平條件下戰鬥。
……誰要跟你公平戰鬥啊，當然是要借著比試名義拿到武器後盡快逃走呀！誰會相信Mafia的承諾，戰勝就能放她走？呵呵，當她三歲小孩嗎？
但她嘴上卻解釋道：“我的傷不影響戰鬥，已經差不多好了。既然能回去，我自然希望盡早，拖太久我的地盤恐怕會被別人吞並。”
山本武這才想起，對方還是一個小型Mafia組織的頭目。於是他建議讓負責治療的晴屬性同僚來幫忙加速李夢覆原，避免影響到她戰鬥。
附身庫洛姆的六道骸微皺下眉，最終還是沒有制止。他不太想讓李夢加速覆原留下什麽後遺癥，又無法替李夢做出決定。在裏世界，一個組織的首領失蹤太久肯定會群龍無首發生混亂，哪怕沢田綱吉下令封鎖消息，目前沒人知道這女人幹出刺殺彭格列的大事，時間久了肯定還是會出問題。繼續拖著不讓她回去也沒多大進展，倒不如先按照山本的建議進行。
兩人準備了一下換上一身方便行動的衣服，就在彭格列安排的室內場地開始進行戰鬥，李夢很快意識到單純從技法上而言，自己跟山本武有著一定差距。這個差距倒是沒有什麽理由，不是因為誰的技法比誰更高強，單純是因為她入門太晚，沒有經歷太系統的科班學習。
跟廚師練習刀工一樣，好手藝純粹是靠時間積累不停鍛煉出來的，兩人之間的最大差距就是此等積累，山本武對劍法的掌握跟應用比她更純熟，那是時間沈澱的結果。
山本武也覺得挺驚訝，要知道他看似中學時候才開始正式練習劍法，其實他在那之前就跟他父親學習刀法了，雖說名目是學三文魚的切法，其實跟劍法應用大同小異。也就是說，他可是家傳絕技，從小學習，現在李夢竟然能跟他打個有來有回，證明她的確劍術不錯。
他內心中不由想起自己的半個師傅斯貝爾比·斯庫瓦羅，當初恐怕他與自己對戰時候就是此等想法吧，哪怕對手其實實力不如自己，依然還是因其精湛的技藝與天分所打動。
與擅長力量與速度，劍法簡直如同沖擊炮破壞力驚人的斯庫瓦羅不同，李夢的劍更迅速靈巧，劍路難測。她的劍法充分發揮女性靈巧輕盈的特點，避開與男性充滿力量權衡的對砍。難怪用的是短劍，一寸短一寸險，這種劍就是考慮她自身因素特定的，靈活機動性更強，非常適合她的戰鬥風格。
在他決定最後一擊，以力破巧結束這場戰鬥時，未曾想這一擊竟然被她擋住了！但最終雙方武器性能不同，他的力量又極大，一劍之下她的武器被斬斷，劍身的一半掉落在地。
“啊，可惜。”山本武惋惜一下收回武器，“就跟說好的一樣，我去跟阿綱打聲招呼，庫洛姆，麻煩你也來一下。”
六道骸知道這是山本武有話要說，他維持人設以庫洛姆的姿態怯生生說了句好，才貌似依依不舍的離開。
沿途看到山本武瞄向自己的奇怪眼神，他立即澄清：“Kufufu，我這是在維持人設，避免被懷疑！”
山本武扭回頭笑了笑，也不知道到底信沒信。
等見到獄寺跟綱吉，山本武才說出的發現。
“阿綱說的沒錯，的確有很大問題。一開始我沒看出來，直到最後的時候，我終於能夠確認，我見過她的劍術。”
“準確的說，是我見過的那種劍術的修改變形。她用的短劍是西洋劍，西洋劍法猛地一看與東洋劍術有很大不同，就是因為武器形狀與作戰環境不同。”
西方戰鬥都是平原地區作戰的騎馬兵又或者穿鎖子甲的步兵，因而有效攻擊多數為刺擊，他們的對手頭上跟脖子上都有護甲，想要斬殺對方非常困難，倒是鎖子甲的縫隙可以刺入細劍。哪怕是寬劍，也是以刺入鎧甲縫隙為主要攻擊手段。
與之相對，東洋作戰多數受環境影響，雙方遭遇戰在山路或狹窄之處，那麽窄的地方，比起花哨的打法，顯然上下揮舞的斬擊更容易造成致命傷，這也是為什麽東洋刀劍多數是一面厚一面薄的單刃。
也就是說，一般情況下劍法與武器相匹配，武器又適用於不同的作戰環境。
“她的劍路表面看來也是西方劍法，但是最後那一下格擋——”
山本武比照了下她當時的用劍姿勢。
“——這是標準的東洋劍術。我又回憶了一下她的劍路，才意識到有些糅合進去的劍招同樣也是東洋劍術變形修改而成。哪怕招式看似適合西洋劍使用，從劍術的理念跟背後的原理還是能看出端倪。”
獄寺隼人有些不耐煩：“說這麽多你到底想表達什麽？她很厲害，能自己修改劍術？”
“我剛才說過，我見過她的劍術。在繼承戰的時候，我曾跟彭格列指環的雨戒之中所寄宿的初代意志，初代雨守朝利雨月對戰過，那是他的技法。”
獄寺隼人驚訝：“什麽意思，總不可能她是朝利雨月的後人？之前調查的資料裏，她不是華國人嗎？”
該不會是轉世吧！哪怕已經是個成年人，嵐守大人依然很信奉超自然現象，六道骸就自稱有輪回六世的記憶，普通人沒有輪回眼這麽厲害的BUG，記著其中一世也沒多麽難以想象吧？難怪六道骸對她感興趣，這是找到跟自己一樣的輪回者了？
跟腦洞大開的獄寺不同，沢田綱吉還是以更科學更常識的角度來理解這件事。
“也就是說她跟我們發生沖突恐怕不是偶然，她也不是被隨機選中的棋子。”
一個繼承初代雨守劍術的人來刺殺彭格列十代，那得需要多少的偶然跟巧合？顯然真正的幕後黑手知道她的劍術傳承才故意這麽安排，更甚至，這個劍術的來由都很可能大有問題。
沢田綱吉的心中自然而然浮現一個名字，但，那人早在十年前就被他們所擊敗，而且最終那人就此釋懷，接受了他們這群不符合自己理念，過於天真的彭格列。在十年前，亡靈早已被超度。
那麽，現在又是什麽人帶來新的陰影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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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六道骸的確跟刺客小姐的關系突飛猛進。
他們意外找到共同愛好——給庫洛姆換裝。
絲襪顏色不同是因為每次搭配的衣服不同，沢田綱吉這種目前還單身的直男，根本沒抓住問題重點，他只聽庫洛姆吐槽絲襪，沒註意到這些絲襪是用來搭配不同風格款式的套裝。
六道骸覺得自己難得找到同好，沒辦法，彭格列之中直男過多，就算庫洛姆打扮再漂亮，他們就跟群體眼瞎一樣，從沒稱讚過一次。
更甚至另一個世界做為他徒弟的那個李夢，也是個審美堪憂，讓人一言難盡的傳統直女。比起來這個世界的李夢就正常多了，最起碼美感在線。
不過一想到會有這種差別，多數是因為她更擅長利用女性身份做武器來達成目的，又或者是因為她性向為女所以對女孩子的衣著打扮更在意，六道骸就五味雜陳。
這有點類似於家長的覆雜心理，孩子被寵壞會覺得她好吃懶做，但孩子太能幹又覺得她肯定是在外面無依無靠只能自己動手。
就是有了對比，他才更清楚塑造差異的是這個世界李夢的不幸遭遇。如果當年有人及時營救出她，她本該跟另一個世界的她一樣快樂開心，狼心狗肺，而不是用上所有自身條件作為武器，只為在裏世界能活下去。
可惜的是這個世界的李夢完全不知道他的奇怪家長心理，畢竟他們在此之前素不相識。六道骸又說了一番那麽引人誤解的話，她很難對彭格列的霧守留有什麽好印象。
她反倒對庫洛姆的好感度急速猛增。每天軟妹子打扮的漂漂亮亮來看你，哪怕是再鐵石心腸的人，都不免誤會對方是不是對自己有好感，更何況女王大人本來心思就不怎麽純正。
山本武就是在這時候突然出現，他直接就過來了，跟被六道骸附身的庫洛姆打了聲招呼就去跟李夢攀談，這就算他完成阿綱交代的通知骸一下，真的很會鉆空子。
“你傷好之後可以跟我打一場嗎？不用死氣火焰，單純用劍。”
沒浪費時間寒暄，雨守大人上來就直奔主題。
李夢皺眉看向黑色短發的男子，說實話，山本武的外型跟氣質是她最為抵觸的那一款，換句通俗點的話，就是男人味兒太足，更別提此人還給她帶來非常危險的直覺預警。大約這就是真正的職業劍士，哪怕隱藏著自己的氣息，收斂低調，對於行內人來說還是充滿危險。
“彭格列準備歸還我武器？”
真是自大，這是覺得我跑不了嗎？
李夢目光深邃，如果是這樣，只要給她機會，她就一定能跑得了！
山本武撓撓頭，似乎才意識到這個問題。他想了一下，迅速回答：
“這樣好了，如果你能全力跟我一戰，我就說服阿綱放你離開。我們已經做過調查，這次的事應該只是個誤會，只要你下次不要再誤解阿綱就好。”
其實來之前，幾人就討論過有關李夢的處置問題。總是扣著人什麽都審問不出來也不是個辦法，根據阿綱的直覺這背後的事需要好好調查。比起嚴密監視，表面放松一下才更有可能抓住線頭，順藤摸瓜查出更多內情。
這點本來六道骸早就該想到，本不應由別人提醒，但是，骸恐怕已經頭腦發熱，就想著把人扣住方便自己行動。作為朋友一場，總不能看著他以施展美人計的名義自己掉入美人計。
如此好的條件李夢當即同意，她甚至希望現在就與對方比試。山本武表示肯定要等她身體恢覆，雙方在公平條件下戰鬥。
……誰要跟你公平戰鬥啊，當然是要借著比試名義拿到武器後盡快逃走呀！誰會相信Mafia的承諾，戰勝就能放她走？呵呵，當她三歲小孩嗎？
但她嘴上卻解釋道：“我的傷不影響戰鬥，已經差不多好了。既然能回去，我自然希望盡早，拖太久我的地盤恐怕會被別人吞並。”
山本武這才想起，對方還是一個小型Mafia組織的頭目。於是他建議讓負責治療的晴屬性同僚來幫忙加速李夢覆原，避免影響到她戰鬥。
附身庫洛姆的六道骸微皺下眉，最終還是沒有制止。他不太想讓李夢加速覆原留下什麽後遺癥，又無法替李夢做出決定。在裏世界，一個組織的首領失蹤太久肯定會群龍無首發生混亂，哪怕沢田綱吉下令封鎖消息，目前沒人知道這女人幹出刺殺彭格列的大事，時間久了肯定還是會出問題。繼續拖著不讓她回去也沒多大進展，倒不如先按照山本的建議進行。
兩人準備了一下換上一身方便行動的衣服，就在彭格列安排的室內場地開始進行戰鬥，李夢很快意識到單純從技法上而言，自己跟山本武有著一定差距。這個差距倒是沒有什麽理由，不是因為誰的技法比誰更高強，單純是因為她入門太晚，沒有經歷太系統的科班學習。
跟廚師練習刀工一樣，好手藝純粹是靠時間積累不停鍛煉出來的，兩人之間的最大差距就是此等積累，山本武對劍法的掌握跟應用比她更純熟，那是時間沈澱的結果。
山本武也覺得挺驚訝，要知道他看似中學時候才開始正式練習劍法，其實他在那之前就跟他父親學習刀法了，雖說名目是學三文魚的切法，其實跟劍法應用大同小異。也就是說，他可是家傳絕技，從小學習，現在李夢竟然能跟他打個有來有回，證明她的確劍術不錯。
他內心中不由想起自己的半個師傅斯貝爾比·斯庫瓦羅，當初恐怕他與自己對戰時候就是此等想法吧，哪怕對手其實實力不如自己，依然還是因其精湛的技藝與天分所打動。
與擅長力量與速度，劍法簡直如同沖擊炮破壞力驚人的斯庫瓦羅不同，李夢的劍更迅速靈巧，劍路難測。她的劍法充分發揮女性靈巧輕盈的特點，避開與男性充滿力量權衡的對砍。難怪用的是短劍，一寸短一寸險，這種劍就是考慮她自身因素特定的，靈活機動性更強，非常適合她的戰鬥風格。
在他決定最後一擊，以力破巧結束這場戰鬥時，未曾想這一擊竟然被她擋住了！但最終雙方武器性能不同，他的力量又極大，一劍之下她的武器被斬斷，劍身的一半掉落在地。
“啊，可惜。”山本武惋惜一下收回武器，“就跟說好的一樣，我去跟阿綱打聲招呼，庫洛姆，麻煩你也來一下。”
六道骸知道這是山本武有話要說，他維持人設以庫洛姆的姿態怯生生說了句好，才貌似依依不舍的離開。
沿途看到山本武瞄向自己的奇怪眼神，他立即澄清：“Kufufu，我這是在維持人設，避免被懷疑！”
山本武扭回頭笑了笑，也不知道到底信沒信。
等見到獄寺跟綱吉，山本武才說出的發現。
“阿綱說的沒錯，的確有很大問題。一開始我沒看出來，直到最後的時候，我終於能夠確認，我見過她的劍術。”
“準確的說，是我見過的那種劍術的修改變形。她用的短劍是西洋劍，西洋劍法猛地一看與東洋劍術有很大不同，就是因為武器形狀與作戰環境不同。”
西方戰鬥都是平原地區作戰的騎馬兵又或者穿鎖子甲的步兵，因而有效攻擊多數為刺擊，他們的對手頭上跟脖子上都有護甲，想要斬殺對方非常困難，倒是鎖子甲的縫隙可以刺入細劍。哪怕是寬劍，也是以刺入鎧甲縫隙為主要攻擊手段。
與之相對，東洋作戰多數受環境影響，雙方遭遇戰在山路或狹窄之處，那麽窄的地方，比起花哨的打法，顯然上下揮舞的斬擊更容易造成致命傷，這也是為什麽東洋刀劍多數是一面厚一面薄的單刃。
也就是說，一般情況下劍法與武器相匹配，武器又適用於不同的作戰環境。
“她的劍路表面看來也是西方劍法，但是最後那一下格擋——”
山本武比照了下她當時的用劍姿勢。
“——這是標準的東洋劍術。我又回憶了一下她的劍路，才意識到有些糅合進去的劍招同樣也是東洋劍術變形修改而成。哪怕招式看似適合西洋劍使用，從劍術的理念跟背後的原理還是能看出端倪。”
獄寺隼人有些不耐煩：“說這麽多你到底想表達什麽？她很厲害，能自己修改劍術？”
“我剛才說過，我見過她的劍術。在繼承戰的時候，我曾跟彭格列指環的雨戒之中所寄宿的初代意志，初代雨守朝利雨月對戰過，那是他的技法。”
獄寺隼人驚訝：“什麽意思，總不可能她是朝利雨月的後人？之前調查的資料裏，她不是華國人嗎？”
該不會是轉世吧！哪怕已經是個成年人，嵐守大人依然很信奉超自然現象，六道骸就自稱有輪回六世的記憶，普通人沒有輪回眼這麽厲害的BUG，記著其中一世也沒多麽難以想象吧？難怪六道骸對她感興趣，這是找到跟自己一樣的輪回者了？
跟腦洞大開的獄寺不同，沢田綱吉還是以更科學更常識的角度來理解這件事。
“也就是說她跟我們發生沖突恐怕不是偶然，她也不是被隨機選中的棋子。”
一個繼承初代雨守劍術的人來刺殺彭格列十代，那得需要多少的偶然跟巧合？顯然真正的幕後黑手知道她的劍術傳承才故意這麽安排，更甚至，這個劍術的來由都很可能大有問題。
沢田綱吉的心中自然而然浮現一個名字，但，那人早在十年前就被他們所擊敗，而且最終那人就此釋懷，接受了他們這群不符合自己理念，過於天真的彭格列。在十年前，亡靈早已被超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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